攝影作品收藏在整個收藏界一直是一個小眾,近些年隨著西方攝影大師的作品不斷涌入,國內(nèi)青年攝影師的迅速成長,以及影像拍賣,畫廊銷售等多方面內(nèi)因和外因,更多的人開始關(guān)注到攝影作品的收藏,攝影人更是有很多收藏癖,有些人收藏古董相機,有些人收藏經(jīng)典畫冊,甚至連盛放膠片的膠卷鐵盒手成為攝影界中戀物癖人士收藏的熱門,膠卷盒甚至只是滿足了一個個人收藏的愛好,并不能用收藏這個詞來形容,更像是收集。作品的收藏在國內(nèi)恐怕剛剛起步,與西方發(fā)達國家已經(jīng)建立起來的一套相對完善的收藏和交易體系相比,國內(nèi)卻顯得十分薄弱。
被譽為攝影界的圣經(jīng)一書的《論攝影》曾在開篇便講到“收藏攝影便是收藏世界”這句在國內(nèi)被廣泛流傳的“名言”想必很多人再熟悉不過了,既然要收藏世界,那么收藏自己向往的世界便是收藏者的首選。西方浪漫主義所留下的珍貴影像,二戰(zhàn)現(xiàn)場的真是寫照,以及作為藝術(shù)的攝影在每一次文化思潮中所留下的痕跡,都成為了近些年收藏的偏好,與繪畫相比,影像作品的收藏價錢并不高,哪怕是剛剛刷新的天價照片與油畫雕塑等主流藝術(shù)相比也只是冰山一角,但哪一個世界級別的藝術(shù)大展中若是卻是了攝影作品或是影像作品,那可是不行的,行話叫“沒有攝影那不夠當代”攝影便在這樣的境遇下生存著,金融危機來襲,很多藝術(shù)品交易量下滑,但是對攝影的影像并不大,第一是攝影的價錢沒起來,第二是攝影界還處在學術(shù)氛圍較濃,剛剛在國內(nèi)走向藝術(shù)市場的新力量。作為大理國際影會藝術(shù)總監(jiān)的鮑利輝(微博)便是國內(nèi)較早一批將攝影推向收藏舞臺的一個人,他將攝影節(jié)與藝術(shù)博覽會結(jié)合起來,不僅使大理攝影節(jié)更為專業(yè),而且在收藏和銷售上,也做出了很多的嘗試,可能我們多年以后去看如今的攝影收藏會比較簡單,這些嘗試或許經(jīng)過幾十年上百年便成為了不那么重要的嘗試,但在今日,中國攝影節(jié)遍地開花,卻無攝影節(jié)能在市場上結(jié)果,大理國際影會賣出了這一步,還是很重要的。鮑利輝在采訪中談到,在第一屆大理影會,準備拉動收藏市場的時候還是相當困難的,很多人對這些作品的價值還沒有充分的認識,包括他自己,但他相信那些在一線做畫廊的朋友,他率先出手買入收藏,使得大家此心里也有了個底,如今看來,鮑利輝不求升值全憑情誼的收藏反而給他帶來了一些運氣,這些作品的升值潛力也遠遠超出了他的預(yù)期。雖然他入影像收藏比較早,但他自稱自己算不上藏家,或者說不夠?qū)I(yè),如果還是按照蘇珊·桑塔格的那句名言,那么與其說鮑利輝的攝影收藏沒有固定的門類和系統(tǒng),到不如說他所向往和追求的方向更多樣更為準確。
記者:鮑老師您好,您現(xiàn)在收藏了哪些攝影師的作品?
鮑利輝:西方的有杰里·尤斯曼、瑪姬·泰勒、愛德華·斯泰肯、菲利浦·哈里斯曼,邁克爾·肯納,亨利·卡蒂埃·布列松,我會選擇一些大師的一些經(jīng)典作品進行收藏,國內(nèi)的我會選擇一些年輕人比如嚴明(微博)的、駱丹的。
記者:您認為西方的你收藏的攝影大師中哪個您最感興趣、最喜歡?
鮑利輝:我收藏的類別不太一樣,比如說杰里·尤斯曼,他的攝影是中間的一個過程,最后整個作品的產(chǎn)生是在暗房完成的,在暗房之前會做很多工作,比如說用很多元素去構(gòu)成一個作品呢,這是一個比較全面的研究和構(gòu)思,才產(chǎn)生了他的最終的作品。他的夫人瑪姬·泰勒又不太一樣,她的作品看很不像一件攝影作品,從另外一種角度講應(yīng)該算是藝術(shù)作品,她是photoshop的主要參與者,所以她用了很多電腦特技進行制作,首先是他們的作品要足夠真誠,在這個過程中我遇到了合適的,我會選擇收藏一些。這些經(jīng)典,我們可以看到原作和,印刷品不一樣,這是我在收藏中十分關(guān)注的,作品質(zhì)量很重要;攝影收藏這一塊在國內(nèi)好像跟西方相比確實是晚了好幾十年,但是現(xiàn)在好像逐步開始有了好轉(zhuǎn),發(fā)展的也比較好。我也覺得可以靜下心來重新梳理一下這些大師的作品,就是他怎么走過來的,去了解他創(chuàng)作,這也是一個自我完善學習的過程。
有一些國內(nèi)年輕攝影師的作品確實也是花了很多功夫,在這個過程里,比如說拍攝的方式,他們關(guān)注的題材也是很有價值,比如說駱丹的拍攝方式就很獨特,很符合他,他也是拿了很多獎,非常真誠的投入進去,對生命和信仰的觀看等等,我都很佩服。嚴明也算是職業(yè)攝影師,他辭去了自己的工作,以自己思路一直在拍,也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攝影師,他的攝影作品是用一種他獨有的看世界的方式在詮釋一些東西,這種個人化的觀看去能引起我們一代人的共鳴。我最近還收過過嚴明的一批作品,首先我自己本身是一個攝影師,現(xiàn)在轉(zhuǎn)型再做一些攝影的活動,但是也通過這些年輕人學到了一些東。所以很喜歡他們的作品,這樣有條件就收一點,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我的收藏形式很多樣,并沒有像有的盯住某一類的攝影作品進行收藏,比如說只收經(jīng)典的作品或者只收歷史性的,從嚴格意義上講,我不算是一個藏家。
記者:您認為西方的你收藏的攝影大師中哪個您最感興趣、最喜歡?
鮑利輝:我收藏的類別不太一樣,比如說杰里·尤斯曼,他的攝影是中間的一個過程,最后整個作品的產(chǎn)生是在暗房完成的,在暗房之前會做很多工作,比如說用很多元素去構(gòu)成一個作品呢,這是一個比較全面的研究和構(gòu)思,才產(chǎn)生了他的最終的作品。他的夫人瑪姬·泰勒又不太一樣,她的作品看很不像一件攝影作品,從另外一種角度講應(yīng)該算是藝術(shù)作品,她是photoshop的主要參與者,所以她用了很多電腦特技進行制作,首先是他們的作品要足夠真誠,在這個過程中我遇到了合適的,我會選擇收藏一些。這些經(jīng)典,我們可以看到原作和,印刷品不一樣,這是我在收藏中十分關(guān)注的,作品質(zhì)量很重要;攝影收藏這一塊在國內(nèi)好像跟西方相比確實是晚了好幾十年,但是現(xiàn)在好像逐步開始有了好轉(zhuǎn),發(fā)展的也比較好。我也覺得可以靜下心來重新梳理一下這些大師的作品,就是他怎么走過來的,去了解他創(chuàng)作,這也是一個自我完善學習的過程。
有一些國內(nèi)年輕攝影師的作品確實也是花了很多功夫,在這個過程里,比如說拍攝的方式,他們關(guān)注的題材也是很有價值,比如說駱丹的拍攝方式就很獨特,很符合他,他也是拿了很多獎,非常真誠的投入進去,對生命和信仰的觀看等等,我都很佩服。嚴明也算是職業(yè)攝影師,他辭去了自己的工作,以自己思路一直在拍,也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攝影師,他的攝影作品是用一種他獨有的看世界的方式在詮釋一些東西,這種個人化的觀看去能引起我們一代人的共鳴。我最近還收過過嚴明的一批作品,首先我自己本身是一個攝影師,現(xiàn)在轉(zhuǎn)型再做一些攝影的活動,但是也通過這些年輕人學到了一些東。所以很喜歡他們的作品,這樣有條件就收一點,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我的收藏形式很多樣,并沒有像有的盯住某一類的攝影作品進行收藏,比如說只收經(jīng)典的作品或者只收歷史性的,從嚴格意義上講,我不算是一個藏家。
記者:您的收藏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鮑利輝:攝影作品的收藏其實時間不長,就是第一屆大理國際影會的時候,也就是2009年。那次大理國際影會看到有很多優(yōu)秀的作品,便開始了收藏的念頭。后來常出去參加其他國家的攝影節(jié)和藝博會也會選擇一些作品收藏,例如去年我在洛杉磯藝博會上就收藏了亨利·卡蒂埃·布列松的作品。
記者:在第一屆大理國際影會期間您收了誰的作品?
鮑利輝:第一屆我主要收藏了瑪姬·泰勒和杰里·尤斯曼這對夫婦的作品。
記者:您考慮過這些作品的升值空間嗎?
鮑利輝:升值還不好說,國內(nèi)現(xiàn)在攝影上的收藏,很多人的認識上是有問題的,這個里面包括我們自己本身從事攝影的,有的人對攝影作品的收藏都不了解,你要收藏作品首先要喜愛、了解,攝影作品的收藏和其它門類的作品也是一樣的,當然攝影和版畫很像是有版數(shù)的限制,在八十年代之前的老攝影師,比如說布列松,他們這些作品沒有版數(shù)限制,八十年代以后這些作品有了版數(shù)的限制,很多從事攝影的藏家也是心虛的,這個你多洗一張就可以了,其實這個也是一個慢慢的了解、學習和積累的過程。
記者:作為大理影會的總監(jiān)去收藏攝影作品,是怎樣的想法?
鮑利輝:當時我在做大理攝影節(jié)的時候,就考慮過能不能將攝影節(jié)和藝博會的方式結(jié)合起來,想能不能在攝影收藏這一塊摸索出一些路子,做一些引導(dǎo),當然引導(dǎo)可能話說得有點兒大,但是通過三年大理國際影會的運作,我們看到,在中國的攝影節(jié)里邊對攝影作品的收藏這一塊大理國際影會應(yīng)該是做的效果是比較好的。第一屆的時候,我們就收了一些作品,而且我們還影響我們周邊的這些藏家、企業(yè)家一塊來收藏攝影,舉一個例子,今年的大理國際影會我請?zhí)┘幃嬂冗^來做原作展,他們雖然帶的作品不多,只有35幅,但都是大師名作,在整個展覽期間很多人在大理國際影會上看到了那么多大師的原作也還是比較驚嘆,很多人就下手收藏了,而且也有很多人去想這樣的畫廊去尋求作品,而我自己也收藏了4副邁克爾·肯納的作品。當時看到邁克爾·肯納以這樣的方式拍風景照,我覺得挺有味道的,而且邁克爾·肯納全世界有幾十個畫廊在代理他,很了不起。剛剛收了兩天,泰吉軒的負責人跟我講,我收藏的那幅作品如果別人再要收同樣的作品,已經(jīng)漲價可不少,我自己本身是攝影師,攝影師其實是很苦的一個行業(yè),有一些人是在媒體中做,有的在尋找其他的辦法,但大家都在做自己追求的那一塊,如果作品不變現(xiàn)的話,這條路是很難走下去的,會很辛苦的。我們大理國際影會也做了一些工作,我們做了一個“亞洲先鋒攝影師計劃”,這個計劃很認真,去鼓勵一些年輕攝影師,當然這個事情不是一年、兩年可以形成的。
記者:大理國際影會有著一本很專業(yè)的刊物《秘境PHOTO》,它的定價是200元人民幣,為什么會有這么高的一個定價?它的銷售量是怎么樣的?
鮑利輝:《秘境PHOTO》我們想做一本相對于純粹一點的攝影刊物,因為它的定價是幾個方面決定的,我們也請了一些專家評估師進行定價評估。首先它很高端,它的稿費是一個開支,我們想在這個里面把我們手上這幾年做的一些好的東西,包括在雜志過程里邊發(fā)現(xiàn)的一些好的東西能以一種純粹的東西呈現(xiàn)出來,很多喜歡的人覺得價格比較高,其實我們在2月23號,電子雜志就會上線,我們并不是純粹的把那本雜志電子化,我們會以一種全媒體的方式呈現(xiàn),這個價錢就很低,18塊人民幣,我們覺得喜歡的人不一定要拿到這個紙制的。另外刊物轉(zhuǎn)運到海外去,我們一本的運輸費都要200塊的,所以如果買到海外我們是沒有盈利的。這本雜志會進到歐洲的畫廊、圖書館、博物館,另外比如在一些文化書店會有出售,在美國我們有幾個點在代理,在新加坡,在韓國都有,我們希望通過我們這種方式把它輻射開,但我們永遠不進報刊亭的,我們進文化書店,有能力的大家可以買紙制的,也可以方便點下載一個Ipad版本,我們希望通過Ipad的方式呈現(xiàn)雜志的視覺效果。我們的印刷是可以媲美國際級別的畫冊的,我們在雅昌印刷,我們一本的印刷成本是70多塊,所以雜志本身可以作為收藏。
記者:《秘境PHOTO》這本雜志中是怎樣關(guān)注影像收藏的?
鮑利輝:在第二期中我們做了美國的收藏市場調(diào)查,包括“紙上畫廊”板塊一直在關(guān)注和引導(dǎo)大家對于一級市場的認識,這一塊是針對高端人群,他有能力來收藏,上個星期還有朋友還打電話給我說:“我現(xiàn)在看著這個雜志最喜歡的欄目就是紙上畫廊,但是我覺得紙上畫廊篇幅有點兒小,能不能增加篇幅”?我們第三期就會看到,這個里面除了介紹一個攝影師的作品以外,我們還會把他的一個年表告訴大家,這個攝影師從事什么工作,他有什么樣的成就,他的作品市場行情是怎么樣的,其實也是在為收藏做一個推廣,做一個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