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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評判攝影作品的優(yōu)劣

來源:雅昌藝術網(wǎng) 責編:King 2013-10-22

    對影成三人——二十世紀的攝影師
 
  對影成三人,我們今天又來到了付羽的工作室,來跟他一起聊聊最近毛衛(wèi)東同志剛翻譯出版的一本叫《攝影對話錄》的書,這本書很好看,雖然這本書沒有攝影作品,只有被訪談人的肖像、照片,而這些被訪談人基本上是由二十世紀的一批很重要的攝影家、理論家、策展人來構(gòu)成的,主要以攝影家為主,圍繞像保羅·史傳德、曼雷、拉蒂格、溫布洛克、紐霍爾、亞當斯圍繞著這些人在談,應該是70年代做的這本書。這本書里邊的人基本上都不在世了,都是已經(jīng)故去的一撥人,大概是活躍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以后一直到七十年代這段時間內(nèi)的攝影家,而且這些攝影家都是在攝影史上應該是黑白攝影達到巔峰或者說這個工藝材料成熟之后的藝術家。然后我覺得這本書整個的選擇挺有意思,因為選擇了很多是跟直接攝影這個傳統(tǒng)有關聯(lián)的策展人也好、理論家也好或者是攝影家,基本上圍繞著這條脈絡和線索展開的。 
 
  付羽:就像以前老栗在連州的時候問過那個問題,當時咱也接不上茬,他問這些我明白,這些我知道,作為美術館來說怎么評判作品的優(yōu)劣?作為美術館怎么評判攝影作品的優(yōu)劣?一直在問中國攝影界,作為美術館來說怎么評判攝影作品的優(yōu)劣,美術館絕對不會因為你這個事導致世界大戰(zhàn)評判你這幅作品有多優(yōu)秀,一定有一個美術館的標準,那么作為美術館來說怎么評判一幅攝影作品的優(yōu)劣,攝影作為形式重要的地方。 
 
  蔡萌:就是薩考夫斯基之后干的事。 
 
  付羽:后來所有的理論圍繞著他的理論,像史蒂芬后來出的那個東西,所有的人都圍繞著他這幾點,多一點,少一點,把一點拆成兩點,把兩點并成一點,就是他的事。 
 
  蔡萌:可能老栗那個時候問,還抖幾年,國內(nèi)真有很多沒有想明白,甚至國外的書沒有引進過來,薩考夫斯基的《攝影師之眼》,史蒂芬《照片的本質(zhì)》,拐來拐去說的就是這個事,那就是一個標準,那就是美術館對于攝影的一個標準。 
 
  付羽:看這本書那種爽就像咱們這幾個人多了幾個人一樣,說的都是咱們愛聽的。這哥們行,這哥們怎么樣,有點兒認識,紐霍爾這個哥們行,有點兒認識。 
 
  蔡萌:我覺得紐霍爾太行了,就是一個話癆,人家就問兩三個問題,后邊變成一個人說了,長篇大論了。 
 
  毛衛(wèi)東:這本書當時海杰看了以后有很大的問題,因為長短不一,發(fā)現(xiàn)一問看怎么說這個事了,噢,換了一個人,經(jīng)常有的人只有兩頁、三頁,說的很短。 
 
  蔡萌:前邊的人短。 
 
  付羽:布列特就少,不多說的絕不多說。不能著急。 
 
  蔡萌:著急,趕緊還有活呢,趕緊做。 
 
  付羽:像紐霍爾說話就是他的工作。 
 
  蔡萌:搶救性的。這個就是給那一個時代采集了一個最后的樣本,這本書采完了以后,那個時代基本就過去了,那一代人過去了,那個時代自然就過去了。 
 
  付羽:這些真好看。我剛收的,你把那個殼弄哪兒去了,外頭有個殼。 
 
  蔡萌:沒有盒。你還有盒不給我? 
 
  毛衛(wèi)東:快遞用的。 
 
  付羽:那個盒挺好。 
 
  蔡萌:回頭補個盒,這本書手感很好。 
 
  付羽:尤其夏天出汗啥的。 
 
  蔡萌:對,吸汗、吸潮、吸油。精裝書可以這樣。 
 
  毛衛(wèi)東:第一個我討厭銅版紙,我極其討厭銅版紙。 
 
  蔡萌:毛衛(wèi)東同志現(xiàn)在對紙的品質(zhì)、程度有要求。 
 
  毛衛(wèi)東:看書的時候手很累,不能翻得很開,寫東西會陰的一塌糊涂,或者到其他地方。 
 
  蔡萌:我這兩天因為要做這個對話一直在看,這兩三天抽出時間就看,看兩個人,前邊真是看得很艱苦,后邊越看越舒服。 
 
  付羽:我還差一篇沒看,保羅·拉蒂格。 
 
  毛衛(wèi)東:拉蒂格說的特別簡單。 
 
  付羽:剩下看完,有的沒事就翻翻看?!读凝S下》、《東京夢華錄》這幾本在廁所里,放洗衣機上,洗衣機蹦就掉到洗衣機后邊,我有一個通下水道一捏就出一個抓的東西,拿它抓出來。 
 
  蔡萌:布面好抓,不滑。 
 
  付羽:那兩本一抓就容易壞,這個就抓不好。 
 
  蔡萌:精裝的,開玩笑的,荷蘭板的小布殼,這書杠杠的,這書有百年大意的設計,放一百年沒事,膠狀的書幾十年一掰就折了。 
 
  付羽:這本書不像一些那樣的書用Google對著看,不會那樣看這樣一本書,但是這本書你熟悉的人在你手里頭,你看的時候往往特別高興。不是要讓你鉆研的書,卻特別通氣,把一些小細節(jié)到處勾到一起。 
 
  蔡萌:我倒是建議這里頭可能有一些讀者看不太懂得,我建議你設一個網(wǎng)站,翻拍或者掃描一些畫冊,把這里提到的一些重要的,不能說一網(wǎng)打盡,重要的人的作品圖掃倆放到網(wǎng)上。 
 
  毛衛(wèi)東:這個里邊真的是如果在愛好者這個層面去講,特別是布列松、尤金·史密斯他們肯定很熟悉,布列松知名度太高了。 
 
  付羽:知名度太高了,并且大家都知道卡列埃·布列松,連著的實姓,知道他的確實是太知道了,實際上對他的作品了解不多,真的網(wǎng)上能找著的才多少,真是抱著一本他的作品集看的還是少,知道他這個名字的人,如果要拿有他作品集算了解他,作品集沒有幾本。國內(nèi)出的他的作品集,我見過一兩本,我當時心里頭心生敬意,真了不起。 
 
  毛衛(wèi)東:這個以后可以討論,下次再版會考慮出一個故事版,因為里邊提到的人太多了,提到上千人。 
 
  付羽:比如一個包豪斯,在美國的包豪斯,這里頭亂七八糟的關系,咱們一提包豪斯特別清晰地就知道,卡拉漢,馬上就想到他招呼來的他的老哥們,后來芝加哥設計學院,這些人都想起來,包括他們在那兒的那些照片,想芝加哥的照片,想薩考夫斯基就在那兒拍的,就想起薩考夫斯基了,想起薩考夫斯基又想起他說埃斯頓,亂七八糟的,這些東西在里頭特別復雜,亂七八糟,要是靠注釋也不行,就先看故事這么開始。